符媛儿挤出一丝笑意，“我已经不是程太太了。” 但跟慕容珏分辩这个是没有意义的。

她对自己也是很服气了。 符媛儿从来没有晚上的时间来这里，她发现山顶的天空和城市里不一样。

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 他打开菜单，叫来服务员点了一通，个个都是她比较喜欢的。

符媛儿无语以对，虽说程奕鸣只是进了检查室而不是急救室，但她这个“肇事者”也很理亏啊。 终于，她游得尽兴了，从水中探出脑袋。

符媛儿收起电话往回走，忽然，她瞥见走廊拐角处，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。 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，”严妍暗中咽了一口唾沫，“那个什么林总总缠着我，再说了，他要真想跟你做生意，也不会因为一顿饭没吃好就翻脸。”

两个月前，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，他都没有这种感觉。 刚才于辉说“家里”两个字，让她马上回过神来，家里令她担心的不是燕窝，是她丈夫。